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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惠迪:结缘新加坡华语(系列36)

汪惠迪 华语HUAYU
2024-09-04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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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缘新加坡华语(系列36)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旧雨新知济济一堂

















研讨交流相得益彰


汪惠迪

在高等学校工作,教学与科研相结合。我刚参加工作在曲阜师院中文系当助教那会儿,院系领导号召大家要“又红又专”,不要“只专不红”,更不能走“白专”道路。我们都把领导的话当做金科玉律践行。

孔夫子名气很大,他的家乡曲阜却是个小小的县城,1956年还没有发电厂,也没有自来水厂,因此学校自办发电厂和自来水厂。水厂停水,我们可以用井水,生活区开了好几口井。电厂因设备老旧,经常停电,就很麻烦。学生上晚自习,教室里都点汽灯,傍晚时分,只见点灯工人忙着往教室里送汽灯挂汽灯。老师每人配給煤油灯一盏,晚上在家里或集体宿舍里看书。因为灯光微弱,于是大家都把灯罩擦拭得贼亮贼亮的,并给灯罩戴上高帽,即用白纸卷成圆筒,套在灯罩上端。这样,居然明亮许多,耗油多也就不管它了,因为煤油是免费供应的。

助教们鲜有在晚上12点前就寝的,都是埋头苦读。我专科毕业,自知根底甚浅,所以拼命恶补。去年在老家,居然还找到当年托人代为保管的读书笔记。现在我在香港,笔记不在手头,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晒一晒。



在曲阜工作了6年,1962年秋季始业,我请调回乡工作,被分配在常州市教师进修学校,开了语法修辞课。独自挑大梁,要编教材,要上课,要参加政治学习,但时刻不忘要继续进修,提升自己的专业水平。工作干得正顺遂的时候,一场“大革命”来了。那年我29岁,被裹挟着先“革”“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”(走资派)的“命”,后莫名其妙地突然之间被人家“革”起“命”来。“革”来“革”去,无论“革”与被“革”,人人荒废了10年宝贵的时光。俗话说:“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”跟我同时代的人,这10年的光阴居然一文不值。



40出头,人到中年,移居香港,5年后到新加坡工作,离乡背井,人地两生,都是为了讨生活,哪里谈得上进修、研究?

在新加坡,工作把我推到语言文字应用的第一线。同事或朋友,称我“老师”“教授”或“专家”的都有。我心里十分清楚,自从离开教育岗位后,既不在高校,更不在研究机构,何来“老师”“教授”或“专家”?人家知书达礼,尊重有加,自己可千万不能当真,所以一概姑妄听之。但是有一条,即使不是“老师”“教授”或“专家”,为了做好工作,进修还是必需的,有机会做点力所能及的研究工作,也不能放弃。



那么在当时的工作环境下,怎样进修提升自己呢?机会和方式还是不少,其一便是参加跟自己的工作有关的研讨会。那个时候,举办研讨会的风气很盛,国内尤其如此,而且动辄就是“国际学术研讨会”。我身在新加坡,想参加,并不容易,只好有机会就争取。

参加研讨会,必须提交论文,而写论文是一个很好的学习、总结、提高的过程。在会上,可以收到许多论文,还可以向认识或不认识的学者当面请教,会后可以通过电邮保持联系,随时向人家请益。

参加研讨会,还需要时间和经费。如果自费参加,只要申请假期就可以了。我在新加坡工作时,通常利用探亲假参加会议,时间不成问题。如要公司外派,就得申请,但须经层层审批,比较麻烦。我申请的理由是参加国际研讨会,借以提升自己的专业水平。间或申请一次,公司还是支持的。



我第一次获公司批准参加的研讨会是1990年8月16日至20日在北京香山饭店举行的第三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,并在大会上报告新加坡联合早报用字用词计量研究的结果。

在北京举行的第三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上发言


会议期间,经新加坡华文研究会会长卢绍昌先生介绍,我结识了中国人民大学语文研究所的林杏光教授,后林杏光应邀到华文报集团考察。

卢绍昌先生访问华文报集团时在会议室合影


1991年8月,公司再度邀请林杏光跟他的同事郭先珍副教授和刘广和副教授,到联合早报实地考察并具体策划新中双方合作写书事宜。1992年6月,联合早报出版了双方合作编著的《新加坡华文报语文评议》。

左起:刘广和、张道昉(新闻研究部主任)、林杏光、笔者、郭先珍

摄于报业中心接待大厅《联合早报》《联合晚报》《新明日报》进口。


End

审核|郭    熙

策划|刘    慧

文字|汪惠迪

图片|汪惠迪

编辑|吴俞婵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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